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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整一年,常常我會自問我到底要甚麼樣的生活。
去年此時部落格上還牛氣衝雲天地說自今往後要過上海子詩裡面說的:面朝大海春鳥花開,劈馬餵柴割鷹餵肉的日子。
俗話說得好:計畫趕不上卞化,吃芝麻粒沒有不掉燒餅的。這年來人趕事、事趕人,好像就沒個消停過。
也不是沒有寧靜像這樣的夜晚,我在深井抽著菸聽著dreyfus祖師奶奶彈的法國組曲竟也舞踏起來,又或者看著小小弟安心吃著餅乾,會覺得當初回來的決定是對的。
夜雨孤燈,獨釣睡眠的夜裡,我特別想要,想要跑到深夜的敦南誠品溜搭,看書、看人、看一群鬼的狂歡。只恨身無彩鳳難上青天。
大多數時候我是快樂的,也期望自己快樂。總結這年:朋友交得不多不少、酒茶喝得不少只多、孔方賺得只少不多、音樂聽得樂來越多、菸屁股抽得越來越短。
當然可以很ㄍㄟ掰的說:為了讓來金門玩的客人體驗到悠閒的美好生活,我只能犧牲了自己的悠閒。有時候趕時間中央公路就成我高速公路FREECA大霹靂常摧到一百四。有回和看看小姐到碧山搬彈藥箱,山路中蜿蜒過彎,副駕駛座的乘客說:在金門有必要開這樣快嗎?開快車是老毛病了,但如果回來還這麼開法,為的我又是甚麼?
慢慢來,比較快。至少忙過這番,要來踩下剎車。
酒中以上,大醉未滿;是夜病心,無酒自醉,遂書不成篇而擲筆再歎再金聖不歎。
叫我山海塾鬼太舞踏一通的得累扶絲祖師奶奶的巴哈的法國組曲的阿拉夢舞曲和庫杭舞曲。
又:金門交通隊應該沒人會看這裡,以後我一定遵守速限,不要在中山林入口等我了。
又又:看看小姐當天應該緊抓扶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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