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裡劇咳不止。中夜醒來,富玲說我說了很久的夢話,甚至還有對話。大概睡前講了一個過激的話題,那個話題還是不要在這裡提起為好,是每個民宿主人都可能碰到的夢魘。
早上醒來拉肚子。
二姐來家,說了些破事,有時後我真拿他們一家沒輒,就是心疼二姐。
眼看著一天半毀。
評鑑過關,我那動輒發懶的靈魂又不安生。兩點掃把約去搬花,到林務所要了兩盆長得健康的九重葛還有其他草花不表。
傍晚和富玲去慈湖看鸕鶿,我還真沒見過鸕鶿。瓊徑路上和掃把會車,接著他就一路尾隨而至慈湖,還好掃把帶路才知道哪裡看得到鸕鶿擺陣從海上回家。
往南山林道左首岔路拐進可以到海邊,是個和溪邊富國墩或成功歐厝不同風貌的海灘,這條路是鸕鶿回家必經的路。
我沒有拍到大點陣仗,只有這樣:
還有落隊的。
後來掃把帶領下又往慈湖旁鸕鶿的棲地,掃把說富玲的毛衣太紅會嚇跑鸕鶿,去到那他卻穿了件大紅防風外套,是怎樣,鬥牛要不要?
果然都已經飛回木麻黃林了。這種裝備和技術也只能拍到剪影了,不過已經很滿足。
其實那黑洞洞裡還有好多隻。
我已經覺得很嚇人了,這種數量一鳥一坨屎都夠淹死我們三人在湖邊。再往前到湖邊又更壯觀。
要死了湖面上那條黑線全都是鸕鶿湊一起開會。地平線上是慈堤,燈火亮起來了。
會議結束作鸕鶿散。接著就在我們頭頂練飛起來。
這可以稱漫天鳥雨吧。
《魔戒》裡的樹精,他們不怕鳥屎。
魔戒滑翔或振翅的速度應該很快,幾次想拍單飛都拍不好。
回家了。
很魔幻的黃昏。
回家順路買了記德的嗆蟹。記德的嗆蟹是金門人間美味之一,值得另為文記之。主食我負責焗土豆泥,富玲用王師父泡菜配韓國大白菜加金門蘿蔔煮了一大鍋粉絲煲。
手藝見長,王師父也功不可沒。
幾樣菜個別味道都很棒,搭一起怪怪,和著haskil和grumiaux的莫札特也吃了個肚抵天。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要太快對一天絕望,對人生也一樣。
這個故事又告訴我們:去看鸕鶿記得穿雙鞋,拖鞋或新雪靴都不是好的選擇。
秋秋桑的〈美好一天〉也切題也不切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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