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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這是美:

What I admire in the symphony is style and severity of form as well as profound logic which create in inner connection between all the ideas

我眼裡西貝流士和布拉姆斯一樣,純然是個古典主義者,所關注者惟交響曲這個形式的終極探究,不及其他。西貝流士的語言成熟、純粹、簡煉到「瘦」的地步,在世紀之交一片競相肥大拖沓,華麗卻空洞的「腴」相裡,顯得那麼清新乾淨。


Whereas most other modern composers are engaged in manufacturing cocktails of every hue and description, I offer the public pure cold water.

這裡當然影射的不是馬勒,當然馬勒也是我的心頭好,當然兩老確實會過親近過,也各言爾志,最上頭那幾句話就是兩人交會時西貝流士的說法。馬勒呢?馬勒不一樣,馬勒說交響曲必得像這個世界,必得氣吞山河,必得懷抱萬物萬有。所以馬勒給這個世界冗長、歇斯底里的、極富幻想風的、考驗每個人對這個世界耐心的九首+1交響曲。西貝流士給我們像水一樣的音樂,從一滴水到汪洋,有萬法相而無相,所以他說,音樂,說祂自己想說的,祂自己也會說。

差異多麼巨大的音樂觀和世界觀啊。然而,為什麼我卻覺得其中有著不能言說的巧妙的共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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